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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乌应了一声，“主人。”
它的声音听起来病恹恹的，灵柯盯着沉在瓶底的黑团，神色紧张地问，“你怎么了，觉得难受吗?”
小乌在水里转了一圈又落回去，“这里你的气息太少，身体有些虚弱。”
“抱歉我不知道。”灵柯面露愧疚，垂着脑袋说，“早上叫你没应声，我不放心你单独在家，就把你带过来了。”
“这是主人以前的家吗？”小乌突然发问，“我想看看。”
“好啊。”灵柯被带着转了个话题，拎起瓶子，走到书桌前介绍，“这是我上学时候写作业的地方，还有几本画废的草稿本。”
他拉开抽屉，从里面翻出几本相册，一页页翻开，“这些是小时候的照片，我爸妈拍了好多，箱子里还有一些相册集。”
“墙上挂着的几幅也是我以前画的，小乌，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很漂亮。”
小时候的灵柯脸圆圆小小的，白嫩嫩的脸颊堆着婴儿肥，笑起来酒窝深陷，眼睛像个深墨色大葡萄，和他的画一样，见过就令人印象深刻。
他说了一长串，小乌才慢慢回了三个字，灵柯抿了抿唇，“小乌，你是不是很不舒服?”
可能习惯了小乌的存在，灵柯总感觉和它有某种心灵感应，一瞬间心跳加快几秒，他脱口而出，“要不要我帮你?”
“现在愿意帮我吗?”小乌说，“在这里……要比较久。”
“要多久?”灵柯怕他爸回来，撞见了不好解释。
“也可以快一点。”
小乌说完，凭空出现的黑线像聚拢的棉花糖丝，在灵柯眼前形成一团黑色的云团，而后缓缓伸出一根他没见过的粗壮触手。
这根触手前端没有收缩成尖，整根都是粗壮的柱状，顶部毛绒绒的，像是覆了一层丝绒滤镜，近看才发现似乎是更小的触手，宛若埋藏在地下植物的根须，还在整齐地摇摆。
“咦。”灵柯用手摸上去，又立刻惊讶地收回手，“怎么是热的?”
小乌低哼出声，触身涨大一圈，顶端的触须溢出浓墨的水液，圆润的前端也微微翘起。
“小乌?”灵柯来不及惊讶为什么这根触手不是冰的，连忙关心它，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小乌声音平静下来，“这是我的生殖触，主人……可以帮我吗?”
灵柯石化在原地，怪不得这根触手是热的，他盯着面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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